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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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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俩并无亲戚关系，方洋洋是方庄村人，老杜是隔壁村送煤气的，村里到处印有其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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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俩并无亲戚关系，老杜是送煤气的，村里到处印有其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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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

通话

在南方周末的多方走访中，与老杜的通话是方洋洋最后日子里，为数不多的对外接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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